[MIU404│ibsm] 車を運転する-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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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是志摩一未開車,炎炎夏日,天氣越來越熱,但是新冠肺炎的疫情越來越嚴重,所以即使在車內,志摩一未和伊吹藍還是帶著口罩。
  路上沒什麼車,不知道是上班時間的關係,還是疫情大家都閉門不出的原因。
  「路上的車好少。」伊吹搖下車窗,頭伸出車窗查看。
  「不要開車窗,車內冷氣都跑出去了。」志摩從駕駛座的總控制區,把副駕駛座的車窗升起。
  「啊!」伊吹頭還在窗外,反手拍打自己身後在駕駛座志摩的肩膀,「志摩醬關慢一點,我頭要卡在外面了⋯⋯」
  「誰叫你把頭伸出去的,小孩子都知道不能做這種危險動作。」志摩說。
  伊吹驚險地在車窗關閉前把頭收回,他捧著雙臉朝志摩裝可愛說:「因為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。」
  「因為不是小孩子,所以就可以做這種危險動作嗎?」志摩沒好氣地問。
  「對啊,志摩最懂我了。」伊吹高興地點頭。
  志摩嗤笑,「腦子裡有這種邏輯的傢伙,果然是笨蛋。」
  「志摩又人身攻擊我了,這樣犯規。」
  「哪裡犯規?」
  「全身上下從頭到尾都犯規。」
  「意義不明,誰懂你在說什麼。」
  「志摩聽不懂就算輸了。」
  「蛤?我哪裡輸了?」
  「哪裡都輸了。」
  「你才輸了。」
  「我贏了。」
  「贏在哪?」
  「嘿嘿,我也不知道。」
  望著伊吹傻氣地笑臉,志摩失去繼續和他鬥嘴的力氣。「隨便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。」
  「好的,志摩終於認輸了!他終於決定放棄跟伊吹選手繼續僵持——」
  僵持什麼鬼啊。傻瓜。志摩終於忍不住,做出要拍打伊吹腦袋的動作,伊吹舉手投降,「啊!不可以打頭,打頭會變笨啊!志摩醬不希望男朋友變得更笨吧?」
  「無所謂吧,你本來就很笨了。」
  「原來在你心裡,我很笨嗎?」
  「不然你以為呢?」
  「那⋯⋯就算我很笨,志摩也喜歡我嗎?」
  「對、對,就喜歡上了,就算你很笨,我也只能接受,不然還能怎麼辦?」
  「哇!我要感動到哭出來了,志摩。」
  「沒必要。」
  「我哭一秒。」
  「算了,你想哭就哭。」
  「突然醞釀不出情緒了。」
  「喔。」
  「志摩好冷漠哦!」
  「我好像不只一次聽你抱怨我很冷漠。」
  「因為我真的說了不止一次。」
  「好喔,你高興就好。」
  「志摩根本不在乎嗎?就算是男朋友說的也不在乎?」
  「如果別人說我冷漠,我多少還是會在乎一下,但是如果是你說的話,就無所謂。」
  「志摩好過分哦!連男朋友說你冷漠都不在乎!」
  「我可以接受這項指控,只要你安靜一點。」
  「一點是多久時間?」
  「最少也要閉嘴五分鐘吧?」
  伊吹閉上嘴巴,把臉靠在車窗上,一邊看著手錶在內心讀秒,鼓起臉頰,試著安靜五分鐘。
  五分鐘好長啊。
  十秒、十一秒、十二秒⋯⋯現在連三十秒都還沒過。
  志摩為什麼可以不說話?他不覺得無聊嗎?
  伊吹不知不覺問出聲,「我不說話的話,志摩不覺得寂寞嗎?」
  「嘖。你竟然連閉嘴三十秒都做不到。」
  「真的很難做到,不然志摩試試看。」伊吹說完,等志摩回答他,但志摩一直很安靜,他只好問:「志摩志摩,你有沒有聽見我剛才說的話?」
  「有,所以你現在不可以跟我說話,我在努力保持安靜。」
  「我都還沒喊開始,你就開始保持安靜了嗎?」
  「還要喊開始才能保持安靜嗎?」
  「我可以幫你喊開始。」
  「不需要。」
  「結果志摩也沒有保持安靜。」
  「因為你一直在跟我說話。」
  「因為我想跟你說話。」
  「是喔。」
  「志摩好冷漠哦!」
  「嗯,這句話你前不久才說過。」
  「志摩,你再這樣,我會寂寞到死掉。」
  「你沒那麼容易死掉。」
  「為什麼你覺得我沒那麼容易死掉?」
  「因為你一看就很生命力旺盛的樣子。」
  「原來你覺得自己的男朋友生命力旺盛啊。」
  「不能這麼想嗎?」
  「當然可以啊!我現在很感動哦!其實志摩也是覺得我有優點。」
  「那不算優點吧,你的優點只有一個。」
  「那我的優點是什麼?」
  志摩回答,伊吹跟著異口同聲:「跑得很快。」
  伊吹得意地看向志摩,「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。」
  「你知道自己的長處就好,如果能明白自己的短處就更好了。」志摩瞥了他一眼。
  「我覺得我沒有短處。」伊吹自滿地挺胸。
  「有,你太吵了。」
  「我覺得我喜歡跟你說話不能說很吵。普通情況下,當男朋友的人如果每天都跟他的對象聊天的話,他對象應該會很開心吧!」
  「為什麼會覺得開心?」志摩問。
  「代表兩個人感情好?」伊吹反問。
  「如果你一直跟我聊天,我不覺得開心。」
  「嗯,我也這麼覺得。志摩會覺得我很煩。」
  「所以其實你還是很有自覺。」志摩挑眉。
  「我其實不想有自覺,但是太沒自覺會惹你生氣。」
  「我什麼時候因為你沒自覺生氣過?」
  伊吹陷入思考。
  志摩很常因為他不高興,不過生氣的話⋯⋯好像雖然常常不高興,或者突然罵他,但是沒有真正生氣過。
  「我說錯了,如果我沒自覺的話,志摩會不高興,但不到生氣的程度。」
  「我有不高興嗎?」
  「有啊。」
  「我覺得沒有,我對你非常寬容,很少生氣。」
  「哇,志摩其實很沒自覺啊!」
  「我哪裡沒自覺了?」
  「志摩不知道自己其實很容易對我發脾氣嗎?」伊吹伸出手指指著他。
  「因為你一直講廢話,我才會對你發脾氣。」
  「我講的不是廢話。」
  「就是廢話。你上班時間還一直跟我閒聊。」
  「我們上班有規定不能閒聊嗎?」
  「是沒有,但是身為四機搜的成員,應該更有自覺一點,保持專業的態度吧?」
  「我覺得我很專業,我們是專業的機搜隊隊員。」伊吹回答。
  「自我感覺良好。」志摩冷哼。
  「我們彼此彼此。」伊吹對著志摩咧嘴笑。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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